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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远处站着一个人影,手里提着一个鬼面具,是李钰,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,穿着蓝白华服,靴子镶彩边,提着一把折扇,闲庭信步。

    气质不凡,江夏心里评价道。

    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手,指节分明,苍白修长,带着阴柔气息,宛如碎裂白骨的阴爪。

    “小钰,怎么了。”一旁年轻人眯眼打量着江夏离开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遇到了一个可怜虫罢了。”李钰摇摇头,抬脚离开。

    身后的随从跟上,寸步不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江夏回忆会儿,才想起那双手,是推演银两踪迹中看到的苍白手掌。

    “这人是谁,和李钰结伴而行,看两人姿态,似乎身居高位。他和道一教什么关系,竟然委托道一教大法师童子埋藏银两?”

    江夏思索一阵,没有头绪,便放下来。

    两人随便找了个酒家,点了七八个小菜,武夫保持气血圆满,需要消耗大量食物。

    酒楼里人流攒动,来往客人许多,不少人敞着上身,冒着热汗吃着酒肉,尽显豪迈。

    里面有单层的隔间,收费更贵,只是简单吃个饭,江夏就没打算开单间。

    沿着走廊进去,水榭阁。

    “萧师弟。”一位素服女子站在一边,对面前的美酒美食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在道观呆了些时日,她倒也清净许多,很多事情也想开了。

    方才萧风把她约出来,言语之间暗示已经查到了加害自己的真凶。

    她对于算计自己的人始终耿耿于怀,心中纠结许久,还是咬牙赴了宴。

    萧风端起酒杯,不紧不慢的摇了摇,然后慢慢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林莎心里发气,却也是无可奈何,微微颔首低语:“还望萧师兄施加援手。”

    萧风摆出惊讶的表情:“师姐这是什么话,你我师门一场,区区小事不足挂齿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板着脸教训道:“师姐如此美貌艳丽,怎能如此放低姿态。”

    林莎听出他言外之意,心里犹豫,还是放不下对加害自己凶手的仇恨,料那萧风不敢诓骗自己。

    “师兄,我别无所求,只想手刃仇敌。”她再度摆底了姿态,提起裙摆躬身道。

    萧风伸手握住林莎的衣袖,把她扶起:“来,师妹,我们先吃菜。”

    萧风兴致盎然的吃了起来,林莎却是兴趣缺缺,左顾右盼,时而变动坐立姿态。

    她自然知道在外警惕的道理,吃菜之前验了一遍,都是无毒无害的。

    捏起茶杯,五指旋转,没问题,这才放心饮了口小酒。

    “四次开窍,难度比我想的还要大,我离气血圆满差的不多,但依然毫无头绪。”

    萧风低声感叹,林莎早已放弃修行,也不感兴趣,只是小口饮酒。

    “萧师兄不必沮丧,你已胜过学院弟子不知几何,慢慢来总归有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尽管像是吹嘘的酒后话语,她还是下意识恭维一句,毕竟不久前萧风才刚刚开了两窍。

    “黑河帮,新选的少帮主,不过一年便连开三窍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两人说了许久,林莎有了些醉意,下意识停下了敬酒,忽地脑子一昏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熏香还在静静燃烧,林莎脑子一惊,突然站起来喝道:“你别过来。”

    萧风连忙举起双手:“林师姐,我可什么都没做。”

    他神色无辜,好像真的置身事外,林莎却不敢轻信,跌跌撞撞跑出酒楼。

    “师姐你去哪儿。”萧风装模作样喊了一句,几步跟上去远远吊着。

    他望着前面醉酒模样,身段婀娜,背影柔美的林莎,下意识吞了吞口水,眼神闪烁,脚上用起了身法。

    林莎经常喝酒,对如今全身发热的症状有些陌生,只觉得浑身滚烫,意识朦胧,也记不得什么,心里一股暖流涌动。

    她对萧然已经足够提防,却也没想到还是着了他的道,若是现在再失身于他,恐怕她以后的生活也会毁于一旦。

    她无比后悔,自己就是放不下仇恨,即便预料到此事也还是自投罗网,她强压内心的悸动,往内院方向跑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江禾擦擦嘴,满足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吃饱了吧,接下来去哪儿?”江夏和声问道,难得今天庙会,习武的事情便放一天,劳逸结合。

    江禾摇摇头,抬头眺望,江夏顺着目光看去,没看到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里。”江禾青葱玉指遥遥一指,“就是刑狱部的地方吧,你陪我去看看,我想看看你工作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江夏皱眉,这种地方可不适合她去啊,可当面对那双坚定的目光,也是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
    从大门出去,拐几个弯儿,就是刑狱部大门,旁边是游巡的休息室。

    一些队员出去休息了,今天下午还有一场巡逻,不过是日常巡,没有具体目的。

    像今天早上那种,发了公文,有具体目的的,才是任务出巡,否则都算是日常巡逻。

    “副队。”有人经过,和江夏打了个招呼,面色诧异的看了江禾一眼,眼神带着一股莫名味道。

    说真的,刑狱部里没什么好逛的,除去不能去的,要去很麻烦的,就这么些个地方。

    她静静跟在后面,手拉着江夏的袖子,时而探头打量周围的环境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唱个曲吧!”她指着眼前的一间小屋,大声道。

    这是休息室,平时很少人来,以前经常有一堆人在里面聚会,拉几个青楼姑娘,有专人伴奏,气氛很是靡乱。

    江禾小跑进去,里面有乐器,她抱起等身的一架琴,试着拨了下弦,还很新。

    “来这里之后,我好久没碰过琴了。”她小声嘟囔一句,江夏静静听着,看她试音调弦。

    记得以前,她经常弹琴,写祭文,拨弄骨具,很少修行的,来到白鹿学院之后,她再没有停下练功。

    江夏静静低头沉思,他抬头端倪,台上的她闪闪发亮,曲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。

    “不好听吧,我都忘了怎么弹了。”她声音越说越小,脸颊和脖颈也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江夏不记得她唱了什么,只记得,她好像穿了很素的白裙子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,始终如此。

    嘭!

    一个人影撞开门,江夏回头望了一眼。